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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立導演。直視角色的生命狀態:徬徨、掙扎和無力,是激情,是暴力,是淡然。小翰被寄養在年邁的曾祖母家,荒山曠野是他的遊樂場,當母親接回他,和母親的城市生活卻迥異於自然山林。
碰觸了隔代教養和生命存亡的議題,透過孩童純粹的眼光來談論現實生活的無奈與考驗。
小翰與含笑姨祖孫倆相依為命居於山城小鎮,在生靈萬物的照看下生活,他拾回一隻垂死麻雀並將牠下葬的那天,久別的母親阿麗帶來要接小翰同住的消息。
與母親來到城市,小翰踏入迥異於自然山林、複雜而混濁的世界。阿麗遭情人不告而別後,重操舊業回酒店上班,酒店少爺連仔成為載送阿麗接客的男友兼馬伕,並在一次爭吵中暴力相向,小翰因此被送回山上老家。老家房裡的含笑姨沉睡著,依偎在旁的小翰彷彿進入一場夢中,祖孫倆重返那座麻雀的小墳,但是墳已毀,鳥屍也不見蹤跡……。
在徬徨無助中成長的小翰,在情感依賴中掙扎的阿麗,和澹然知命迎向凋零的含笑姨,一家三代,每個人就像是彼此的過去或未來;而關在籠中的野鳥,又能用多少力氣抵抗命運?
導演施立以不同於前作《離家的女人》、《回家的女人》漸進剝開真相的說故事手法,轉以袒露直接的安排,直視角色的生命狀態:徬徨、掙扎和無力,是激情,是暴力,是淡然。他在過往冷調凜冽的風格上,敷以夢境的意象,以自然山林和都市的兩造對比,營造處境、心境的轉換。情緒隨情節發展逐步累積,不刻意製造反差,反以彼蒼無語叩問人生。